虞晚乔点点头:“嗯,随便你怎么说。没别的事情,你赶紧走吧。我们都不太欢迎你的到来。”
青墨绷紧了脸,伸出手:“等等!我再问你最后一件事!”
虞晚乔:“问。”
青墨:“公子的孩子,叫打鱼佬爹?”
虞晚乔:“是。”
青墨:“……”
天崩地裂。
公子啊,打个屁的仗,媳妇和孩子都被人偷了!
“操!”
青墨骂了句很脏的,旋身离去。
虞晚乔带着陈禾仓回屋涂药,脸上满是歉疚。
“不好意思啊禾仓。”
“让你因为我的事情受牵连了。”
整个过程,陈禾仓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他老实地点头又摇头:“没关系。”
南疆前线。
祁煊慵懒地倚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搁置在桌面,一手捏着酒杯,一边看着战报,时不时跟裴长渊抱怨两句。
“他们的人怎么跟蝗虫一样,杀不尽,死不绝。”
“还以为这场仗能跟玩儿一样呢。”
对他来说,可不就是跟玩一样吗?
万事都有裴长渊费心。
裴长渊站在沙图前,双指间夹着一支小旗子,思考要落在何处。
“殿下觉得无趣,大可提前回京。”
祁煊把脚放下,稍微坐正了些:“别啊,我得盯着你。”
裴长渊:“怕我重兵在握,造反?”
祁煊:“听你说的什么屁话,太伤我们感情了。”
他咚的一声放下酒杯,站起身来,踱步走向裴长渊。
“我是怕你为了那颗没用的药丸冒进。万一有个什么好歹,我岂非痛失左膀右臂?”
裴长渊不太爱听他这话,反驳道:“未必就是没用的。”
祁煊:“得了,有没有用你心里比我清楚。”
何必自欺欺人?
裴长渊:“没用,我也要。”
祁煊对他做了个打住的手势:“懂,你打算怎么办吧。把真药丸藏起来,做一颗假的糊弄我父皇?”
裴长渊压根没想后面的事情,但不论用什么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