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乔不解,掀起眼皮,睁大了水灵灵的眸子定定看他。
她不知自己此刻神情有多勾人。
裴长渊欲色满盈,喉结攒动,忍耐得颇为艰难。
他长臂一揽牢牢环住她,恨不得把人揉入身体里,嗓音嘶哑:“只不过,你冠的夫姓。”
话音落下,不等虞晚乔再说些什么。
裴长渊摁住她,不断索取,越来越过分……
晨曦初绽,天光微亮,雾气如薄纱般轻柔地披覆着小院。
两人折腾了快一整夜。
裴长渊趁着天色尚未完全亮起,替虞晚乔涂抹药膏,穿上蔽体的里衣之后便提前离开了。
虞晚乔浑身酥软,腿根打着细细的颤,哪怕阖上双目沉溺睡梦中,也止不住发出细微的轻哼声,娇媚入骨。
她累得很,睡过去再醒来,在贴身丫鬟翠禾的伺候下吃了两口点心,又撑不住睡起了回笼觉。
院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扰了虞晚乔睡梦,她微蹙秀眉,不情不愿睁开眼。
花窗已开,外面骄阳正好,斜斜射入屋内,照得一片亮堂。
“翠禾……”
她嗓音嘶哑得可怕,当即闭上了嘴。
翠禾是个机灵的,她打小跟着虞晚乔,对她忠心不二,连她与裴长渊的事情都瞒紧了,从未泄露分毫。
她见虞晚乔脸色发白,又瞥见她臂弯内侧的红印。
又是心疼又是嗔怪,轻声道:“二公子也不知多怜惜小姐一些……”
翠禾守了一夜,等裴长渊离开,她才入屋内伺候。
见室内一片旖旎乱象,她司空见惯般,收拾烂摊子,等小姐醒。
翠禾给虞晚乔端来一杯温水:“小姐喝一些吧,润润嗓子。”
虞晚乔没力气,被她扶起来,就着她的手抿了一口温水,缓了口气。
“屋外有人么?我怎么听见了搬东西的动静?”
谈及此,翠禾气得脸颊鼓起,红扑扑的:“院外全是大房夫人命人搬来的物件,说是林家给小姐的聘礼!”
“小姐何时答应要嫁给林家那个傻子了?!她私自张罗了这些,弄得府中上下人尽皆知,实在是太气人了!”
“小姐同老夫人说道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