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山和谦川把锦棠和外甥女放在拉进院里的板车上,下面垫了稻草和旧褥子,十分柔软。
柳强还在门口骂骂咧咧,谦山几个大步踏上前,一把抓住柳强的衣服往前一拽,脚顺着腰子踹出去,像踢皮球一样,把柳强踢到谦川脚边。
他忍这人太久了,一点儿都没收力。
谦川抱着胳膊低头看柳强,他没有像大哥谦山那么冲动的大开大合,眼睛上下在柳强身上一扫,一脚就顺着裆部狠狠踩了下去。
“啊!”柳强杀猪般的惨叫在空中回荡,在场所有男人都感觉身下一紧。
谦山过来把柳强从地上拽起来,对着他的脸左右开弓又打了十几拳,打的柳强脑子嗡嗡作响,脸上渗血,彻底成了一个猪头。
柳家的人本想拉架,可白家带来的青壮男子太多了,就算打起来他们也讨不到好。况且一看锦棠和孩子的样子,他们就知道这事柳家不占理,锦棠亲爹可是院案首,他亲自过来给女儿撑腰,谁敢得罪啊?
柳强是个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的草包,早早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哪里是身强力壮的谦山和谦川的对手,很快就被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了。
云歌估摸着差不多了,总不能真当众把人打死,叫停了两个儿子。
伯明闻弦知意,对下湾村的村长说,“周村长,你也看到了,柳强虐待妻女,对丈人如此不敬,还当众殴打妻兄妻弟,这已经不是结亲是结仇了,我看咱们还是立个文书让二人和离吧。”
柳强鼻青脸肿耳朵嗡嗡的听到这段话,彻底呆滞了,他说谁殴打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