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歌说,“既然见证的人都到了,就开门吧,谦山谦川,把那个门给我踹开。”
柳家的人想拦,一群白家的站在他们眼前像堵人墙似的,根本过不去。
两边僵持着,伯明悠悠道,“几位,那儿站着的可是整个苏州府院试的头名,县令大人都要礼遇的秀才,我劝你们别给自己惹麻烦,安静看着吧。”
柳家的人和下湾村的村长一听,顿时站着不动了,任凭柳寡妇怎么哭喊都不出这个头。
紧闭着的茅草屋门上挂了一个生锈的小锁,谦山和谦川听娘的话上去几脚,小锁没踹开,门板先被踹烂了,歪斜着倒下去一半,露出一个容人通过的缝。
柳寡妇心疼的哎哟哎哟地叫,云歌拿着装衣服的包裹率先进去,眼睛刚一适应室内昏暗的光线,眉头就紧紧皱了起来。
昏暗的茅草屋散发着腐朽的气息,几缕天光从破了的屋顶上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