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项超也过来帮忙,他踩着梯子往屋檐上贴红纸,“祁哥,贴到这里行不行?”
“再往右,往上一点。”
话音刚落,七八个身姿挺拔笔直的小伙子扛着桌椅走进院子里。
“营长,拿了八个个大圆桌,椅子六十五把,现在就在院子里摆开吗?”
是的,徐颂祁这次出任务回来直接连跳两级,升到了营长的位置上,如今比安大通的等级都高。
这次来的人和各种东西也是徐老爷子亲自出门置办的,一个塞一个的低调内敛。
丁熹见状,试图搭手帮忙搬桌子,结果被徐颂祁狠狠拍了下手背,“少弄这些,有的是人干活呢。你乖乖坐着,万一被桌子砸到脚了怎么办?”
张康年附和:“嫂子,你尽管歇着,兄弟们都能干活呢。”
“就是,嫂子,有我们帮忙哩!”扛着桌椅的小伙子还是第一次见丁熹,一个个热情招手。
“……”
不是丁熹不想操心,实在是友军太过给力,哪怕明天就要办结婚酒席,她也能全程躺着当一只咸鱼。
半点也不用辛苦张罗。
丁熹只能进房,打开抽屉抓了一把喜糖,挨个给这些小伙子们发放,“都拿着,明天一定都要来啊,到时候还有征婚仪式呢。”
“行。”
“谢谢嫂子。”
一众小伙羞涩应声,看都不敢看丁熹,纷纷低头帮忙搬桌椅。
徐颂祁安排桌椅的摆放,该贴的红双喜贴上去,又拿来碟子提前放到桌上,用来装瓜子和糖块。
丁熹笑了笑,拿着大红贴纸,往房间里贴了两张,陡然看见床上的大红鸳鸯被,眼睛发亮,喜爱地摸了又摸。
身后传来男人嗓音,“怎么样?妈今天送来的,喜欢吗?”
这是徐颂祁找的布,刘冠英做的大红喜被。
“太喜欢了!”丁熹高兴。
徐颂祁忙了一上午,心情极好,把她搂进怀里,低头问:“今去哪里了,这么久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