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刘荷荷给她的钱,她也没有还回去,天下也没有免费的午餐,这钱她就留着请她的同学吃饭了。
转眼来到了三月份,徐颂祁还是没有回来,丁熹的心越发的慌了,她忍不住去了徐家。
在门口敲了敲门,没想到是徐绍开的门,丁熹愣了愣,两人自从上次已经有半年多没有见过面了,徐绍还和原来一样,一样的温和内敛。
徐绍也愣了愣,但两人很快都恢复了常态,相视一笑,以前的事情早已是过眼云烟,两人也根本也没当回事,不过都是在担心徐颂祁而已。
徐绍走过去开了门,“是来找徐颂祁的吗?你别担心,他还是安全的。”
丁熹心里有些不舒服,“你们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徐绍笑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
他伸手指了指军营的方向眨了眨眼睛,“不能说而已。”
丁熹跟着徐绍进了屋后,跟徐老爷子问好,推脱不掉,只能留下来吃饭了。
等吃完饭,徐绍要送丁熹回去,丁熹忙抬手拒绝,她现在都跟徐颂祁扯证了,还是给足那家伙安全感吧。
徐绍也没继续,脚步停在了门口,“那你路上骑车小心点,徐颂祁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你也别太担心。”
丁熹点点头,跟徐绍打过招呼就走了。
等刘荷荷去上班的那个周,丁熹也提着小包裹也开学了,开学后,丁熹便住在小洋楼里。
徐颂祁不在的日子,丁熹也把自己照顾的很好,不过她心里对徐颂祁的怨气倒是越攒越多,气的她牙痒痒,刚领了证就跑了,一跑还跑三个月,等他回来,她一定要好好的修理他。
一日,丁熹下课周末回了小洋楼,将衣服洗完挂好,丁熹给自己热了杯牛奶,端上楼,喝完刷了牙看了会书便抱着徐颂祁一件衬衫睡了,要是他再不回来,估计这衬衫上他的味道都要消失了。
夜半,城中的灯光一盏盏的灭了,
原先周围满是欢声笑语的屋子,此刻人声渐稀,小孩子的嬉闹声先是变得零散,偶尔传来几声压低的轻笑,随后像被夜的幕布缓缓盖住,越来越淡。
丁熹躺在床上缩在被子里沉沉的睡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