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刘荷荷也不并不完全忍气吞声。
她有的是法子让李文洲和吴香琴不痛快,让这个家鸡飞狗跳。
刘荷荷经过婚姻的蹉跎,已经不再是从前的靠着爱情和男人就能饮水止渴的了。
放寒假也没有什么事情,丁熹除了在家里看看书,就是去黑市揪着张康年和项超问关于徐颂祁的问题。
对于这个,张康年和项超就有的话说了,将从前的事情有一件说一件,还专门挑好的说,他们徐哥现在能找个媳妇真的不容易,现在人不在,他们可得揽着人,别让人跑了。
丁熹听着又想笑又想哭,张康年和项超说的有意思,徐颂祁十四到二十岁的时候十分臭屁的又孤傲的样子仿佛栩栩如生的在自己眼前展现。
听他们俩个说,从十六岁后,徐颂祁的情绪便很内敛起来了,仿佛从臭屁小男孩一下就越为了男人,离开学校后,被徐老爷子安排进了军营里,便开始磨炼,十六岁啊,丁熹十六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听张康年和项超说完,丁熹越发的心疼起来他了,现在是自己的男人,除了自己心疼也没别人心疼了。
又过了一天,丁熹裹紧了衣服和帽子骑着自行车往家里走的时候,临到路口,刘荷荷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伸手拦在了丁熹的面前。
丁熹吱呀一声的停下了自行车,雪天路滑,自行车刹的急,还往前滑了几步过去。
丁熹稳住自行车,声音有些不愉,“干嘛呢,突然冒出来这是干嘛?不知道自行车也能撞死人的吗?”
刘荷荷垂着脑袋,搓了搓冻的有些发红的手掌,声音低的跟蚊子一样,“我我有事情想要跟你说。”
丁熹狐疑的看着她:“什么事情啊?”
刘荷荷转头看了看四周,见没什么人过来,拉着丁熹到了墙角。
丁熹不自在的扭了扭被她抓着的手臂,她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刘荷荷见她不喜,便松了手,从袖口中掏出来个白色的手帕,打开手帕,里面是零零散散的各种碎钱。
刘荷荷犹豫了一会,闭了闭眼,全部塞在了她的怀里。
丁熹不知所措的接了过来,“你这是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