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哥也说:“我因为是大男人,不能打女人,要我是一篮梦,那女的早都被我杀咯!”
听一哥说完,个个都看着他,一哥瞪回他们,“难道你们不会吗?”几人同时点点头。
襄樊若有所思道,“一篮梦姐,她一直不喜怒于表的,虽然她很坚强,但毕竟是女孩子嘛!你没有给够她足够的安全感,她会对你失望的,并且还是在那女人面前。应该给她以女主人的位置,而不是处于模糊不清的关系,要她们两个去争抢,打个头破血流。”
“还有,本来青梅竹马这关系就要避嫌,你一样也没避,还把人家带回城。”鹤鲁抿了口酒,咂咂嘴。
翼棣摇摇头,叹了口气,喝着闷酒,也不再说话。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天上的月亮,自从打算要走后,内心非常平静,或许冥冥中注定要离开此地吧!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我起身把门打开,是翼棣,他已经喝酒醉,脸颊微微泛红,他倚靠在门栏边,冲我傻笑。
我面无表情转身往屋里走,他后面跟上来抱住我,“别离开我好吗?我错了,我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我道歉,一篮梦。”他就这么呢喃细语着。
我拖拽他走到床边,一把把他推翻在床,他打开大字板躺着,我坐靠在一旁,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说他错了,何错之有?一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大直男罢了,处理不清女人之间的矛盾,我这次跟闹别扭,只是找一个离开的理由而已。
他躺了一段时间,似乎已经清醒了些,坐起身来,“一篮梦,为什么,突然现在的你这么陌生?我还有挽回你的机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