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实在被夫家看管的太严了,莫说出村上山,离开夫家小院都是一种奢望。
为了流掉这个孩子,她试过摔倒,撞桌角,甚至借助嘴馋名义,让丈夫买来一些大寒不利于孕妇的食物。
“你敢想象吗?轮我千方百计,这孩子就跟被焊死在肚子里一样,无论如何都流不掉。
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已经被撕去伪装的夫家之人全天轮流看管。
月份大了,我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再不想办法,孩子一定会降生。”
想到自己用的那个方法,季红打了个激灵,自己都笑了。
“孕妇不易受惊,容易导致滑胎,为了流掉孩子,我故意摔进旱厕,使自己真的受到惊吓。
夫家人可能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拼,计划成功,可惜月份太大了,我早产,大出血后诞下一名女婴。
后面的事,你都知道了。”
确实知道了,女婴被条子家献祭,所求一定不是祈求季红母体平安,想来所求是落到了两老头上。
压下眼底的愤怒,阮现现语气尚算平静。
“所以,你找到我,是想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