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晓自悲痛地说道。刘海中倒下的第二天,托人去请了假,他们知道后也没当回事。
谁还没有个身体不舒服的时候了,只是几天都没去,他们心里逐渐不安,就约好了过来探望一下,谁知道刘海中变成这样了。
“我也不知道啊,突然就这样了。那天晚上……”
众人只听到了一句话,阎埠贵把师父气成这样的。
“好一个阎埠贵,兄弟们跟我走,咱们跟他好好讲讲道理。”
布晓自当即就要去阎家找麻烦,却被刘光福给拦了下来。
“各位大哥请留步,这事还得商量啊。”
“商量什么?师父被气成这样,凭什么那个阎埠贵还能逍遥自在的。光福,你不愿意去就待在家里,我们去。”
其他人看着刘光福的目光中也带着两分鄙夷,为自己父亲报仇都没胆子的怂货,不配得到他们的正视。
他们这么做,有全名声的意思,也有真心。
刘海中对两个儿子一般,可对徒弟却是相当不错。这里的人都是徒弟中的亲儿子。都受过刘海中的恩惠。
刘光福苦笑一声,“各位大哥你们冷静一下,我不是不想给我爹讨个公道。只是你们这样去,除了打闹一番,也没别的作用啊。
而且你们不了解阎埠贵那个老家伙的德行,你们去打碎一个破碗,他都敢要新碗的钱。要是打伤了人,更会被他们给缠上,不值当啊。妈你说是不是?”
孟大妈也是不甘地点头,这些孩子对她和老刘都不错,她不能坑他们啊。
布晓自等人顿时泄了气,不是赔钱赔不起,只是听了刘光福说的,那阎埠贵似乎是个狗皮膏药一样的人物。
若是沾染上了,怕是不好甩开啊。
“孝自啊,你们的心意师娘都明白了。可你们不能去阎家闹事啊。这对你们都不好。”
布晓自等人自然是满口答应,但他还是说。
“师娘,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为师父做些事情,要不然我们良心难安啊。”
孟大妈也知道几人脾气,索性把刘光福拉过来道。
“你们师父这样,短期内醒不过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