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妈妈摇摇头,说:“这回钟凌是真的格局小了,卖的东西有问题,那就尽快的对别人进行赔偿,把事情压下去,再把货处理干净就行了。
刚才听渺渺说,也不是很多人受灾,就是菜地而已。我估算着即使全赔也就不到一千块钱。
我在单位看过他们的报税单,一年起码赚这个数,连这点钱都不舍得!
现在事情越来越大,之后可不是赔那点钱就可以解决的了!”
潘爸爸听着妻子的话,突然间笑出了声。
潘妈妈和潘爸爸二十几年枕边人,一看就知道他又憋着什么坏水了,问道:
“你笑什么?又有什么坏点子了?”
潘爸爸站在窗前,望着夜色中远去的两个身影,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老钟……呵,跟县长可不是一条心,之前县长还敲打过。他站在对面阵营,装傻充愣的,这回他是自己露了把柄了。”
潘妈妈正在收拾茶几上的果盘,闻言手上动作一顿。
水晶果盘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芒,映在她若有所思的脸上。
“你是说书记……唉!那你要办的话可得小心点,可别阎王斗法小鬼遭殃了,前几年,二弟被外调的事情,周旋了大半年才回来的。”
“你放心,他们是阎王,我们家可不是小鬼……等着看吧。”
潘妈妈想到了什么,突然又高兴了起来:
“嘿!你说怎么就这么巧,这事儿让渺渺给碰上了,这次要不是她坚持维权,这事还发现不了。
你瞧瞧,多聪明啊,做事有章法,先是收集证据,再找主管部门,最后才来求助我们,分寸把握得多好。
要我说,她合该就是我们家的孩子,多合适啊,以后要是能从政,跟我们家相互扶持,那可就是一加一等于一百分了!”
潘爸爸爽朗的笑声在客厅里回荡,他拍了拍妻子的手:
“哈哈哈哈!我觉得渺渺就是我们家的福星,她每次出现,都能给我们家带来机会。
你看看儿子,跟几年前判若两人,现在我在亲戚面前腰板可挺得更直了,再加上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