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鱼安易不长个,心里的事情太多了。
压的人难受。
“你才多大点,这些事情你都不要掺和,你爹的事,与你无关。”
鱼石骗走了原身这么多钱。
鱼安易一时半会根本还不清。
何必让他把这事一直压在身上惦记着。
“不行”
鱼安易听温时酌这么说,直接起身,跪在了床上。
他必须这么说。
只有这样才能维系他和温时酌之间的联系不断掉。
否则自己在温时酌眼中就是一个普通的孩子和他教过的那么多孩子一样普通。
丢在人堆里都不会被留意。
鱼安易从小就聪明。
知道想要一件东西的话就得自己努力留住他。
“父债子偿,鱼石欠的钱,理应由我来还。”
鱼安易直愣愣地跪着,完全不在意自己大病未愈的身子。
跪在那里的时候,还止不住地咳。
眼眶通红,可怜兮兮。
“哥哥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立刻就离开这里,绝不拖累你。”
鱼安易知道自己的优势在哪里,神色委屈地跪着,像株挺立的青竹。
“你这孩子,算了,既然你有这颗心,以后愿意图报也行。”
换成原身的话可能看不出鱼安易这点弯弯绕绕的小心思。
但温时酌可是轻而易举就看透了这小屁孩的套路。
想通过债务构建两人的关系纽带。
只能说不愧是气运之子,小小年纪,心眼子就比蜂窝还多。
不过温时酌本来就是为了任务而来。
鱼安易怎么想都无所谓。
他抬手顺顺眼前孩童的发,遮掩情绪安抚,
“但这都是以后的事,你如今还小,当务之急就是先把身体养好。”
自己为了把这小孩完好无损地带回来,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鱼安易就应该乖乖养身体。
见温时酌妥协,鱼安易一下子就软倒在床上,强撑着的那股劲散掉。
本来他就尚且病重,能说这么多话,全靠一股子不想被抛弃的劲头撑着。
如今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