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雎重新拧上水瓶盖子,恢复了以往温柔的笑意。
封晏受到的影响似乎要大点。
因为在封大总裁二十多年的人生里,还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东西。
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正常。
温时酌拍拍他的肩膀,宽慰,
“不喜欢的话就在下面等着好了。”
封晏摇头。
“没事。”
好嘛,这两个人浑身上下最硬的就是嘴了。
“那接着来?”
温时酌是故意这么说的。
本意是想看到这俩人服输妥协的样子。
但谁知反而激起了他们的胜负欲。
脸上的惨白还没褪下就答应了。
“好。”
温时酌把水瓶砸到他们身上,无奈道,
“得了吧你们,一个两个,脸都白的跟鬼一样了还敢说好。我都怕你们等会猝死在上面。”
这话虽然不中听,但不排除真的有可能发生这种情况。
温时酌也没打算拿白雎和温时酌当玩具戏耍。
不舒服还是安稳坐下来休息吧。
“其实我还好。”
被拆穿的白大院长尴尬地摸摸鼻尖,咬死不承认。
“我也。”
封晏也跟着一本正经地出声。
温时酌把准备起身的两人直接按回去,换了种说法给他们留面子。
“算了,我也不想玩这些了,我有点累了,坐这里休息会。”
两个男人同时松了口气。
终于不用强撑着了。
“好,你休息吧。”
白雎赶紧出声,生怕温时酌等会反悔。
但温时酌是真的有些累了。
莫名其妙的疲倦。
本来是打算靠着封晏休息会,等会恢复好了就去白雎订好的餐厅吃晚饭。
谁料困意突然上涌,就这样靠在封晏肩膀上睡着了。
不想惊醒睡着的人。
封晏索性一动不动,白雎则是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温时酌身上。
谁都没说话。
就这样静静地守着。
准备等温时酌自然睡醒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