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酌怔愣着点了点头,实则完全没听清傅谦澜到底说了什么。
实实在在从半夜发烧烧到现在,温时酌的脑子是真有点晕乎了。
傅谦澜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还没缓过劲。
直接出去接了杯温水,拿起床头的药摆在温时酌面前。
“先把药吃了。”
温时酌这下听清楚了,接过那把药片全都喂进嘴里,然后伸手去接水杯,用温水送服了进去。
吃完药之后,温时酌抱着水杯喝了个干净,这才有种活过来的感觉。
把水杯放回床头后,温时酌眨眨眼睛无辜地看着傅谦澜,像是在问他自己怎么了?
“伤口发炎了,所以你发烧了。”
傅谦澜言简意赅地描述了事情的全过程。
温时酌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探了探自己的额头,温度还没有完全降下去,看来傅谦澜说的是真的。
温时酌从枕头底下摸出自己的手机,颇为笨拙地解锁,然后单手打字,
【谢谢你,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傅谦澜“嗯”了一声,真心觉得自己这次做了个赔本的买卖。
【真是麻烦你了,我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你可以不用管我了。】
温时酌刚打完这行字,从昨天中午饿到今天下午的肚子里发起了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