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叙白已经离去。
秦夜隐并未随他一起去,在这之前,还有一个人要等他处理。
诏狱。
秦夜隐坐在主位上,魏璟让人将叶芷吟待了出来。
叶芷吟这蓬头垢面的狼狈模样,哪里还看得出半点昔日英姿飒爽六扇门女捕头的影子。
她已看见秦夜隐正襟危坐在上方,眼里又燃起一抹疯狂。
春风一度无解药,他如今能完好无损地坐在上方,便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满眼的不可置信:“秦夜隐!枉我对你痴心一片,你居然宁愿找个妓女,也不愿与我一起!”
听到她言语中的恶毒,秦夜隐皱了皱眉,并未同她解释:“我倒是小瞧你了,竟敢与北漠勾结。”
“那又如何,你可知我费了多大的力气才进了六扇门。”
叶芷吟闻言大笑,“而她沈晚熹又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命好些罢了,轻飘飘一句话,就将我拉了下去。她又能得你做夫君,凭什么?”
“我叶芷吟究竟哪里不如她?”叶芷吟眼里透着疯狂之色,“你是我的!”
她显然跟个疯婆子已经没什么两样了,从她的嘴里定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曾视你为战友,也曾将后背托付于你。”秦夜隐冷冷地看着她,眼中燃起一抹杀意,“但是你竟敢通敌叛国,刺杀她,还给我下药,其罪当诛!”
“不,秦夜隐,你不能”叶芷吟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恐惧,“你难道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
“从未。”秦夜隐脸上布满了寒霜。
叶芷吟只觉得心如死灰,还在喃喃说着:“不可能”
秦夜隐无视了她的话,手起刀落,绣春刀上满是血迹。
他早就该亲手了结了她。
温泉宫。
沈叙白刚进来,便见沈晚熹盯着窗台上的红梅发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表哥。”见来人是他,沈晚熹不禁松了一口气,她带着些歉意,“抱歉表哥,我昨夜未找到你,便先行回来了。”
“无妨。”沈叙白打开了折扇,坐在了椅子上。
“表哥,我为你斟茶。”见他未怪罪,沈晚熹松了一口气,起身为他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