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没推动……
藏栗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故作大方的指了指跑轮又指了指曲秋。
见他没有动还焦急的往曲秋那边做泼水状,一副恨不得把跑轮扔到他身上的模样。
它与跑轮不共戴天,今日大仇将报,诸位与我举杯共庆,吱吱吱吱吱吱吱——
看着抽风了的仓鼠,陈塘:我怎么这么不得劲呢……
邪恶的人类坏水汩汩冒,她立马改口,大义凛然道:“我想了想,还是算了,再哭也不能苦孩子,哪怕把我们的刀全融了也不能把跑轮拆了啊,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曲秋:队长的恶趣味又来了。
旋即严肃点头应声,“当然。”他也来,紧跟队长步伐。
“吱!?”
藏栗,藏栗天塌了,一屁股坐在原地,受不了打击般惨叫一声,毛茸茸的脸上哭丧的很明显。
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脸哀求的仰头看向陈塘,不死心地紧紧盯了数秒,见她还是面不改色,没有丝毫动容的样子,忧愁的躺倒在地,软软的躺平,宛如死了三天般安详。
一分钟后,悄咪咪睁开紧闭的豆豆眼。
让它看看,有没有心软的神。
好的,没有,它的队友们心该死的硬,甚至时间太久,没有人看它完美的表演了。
藏栗:来人啊,有人欺负鼠啦,你们刚认识我时不是这样的。
什么时候变心的?藏栗抽抽搭搭的吸了吸鼻子,往日的一幕幕闪现。
哦,好像只有刚认识打招呼时是礼貌的,画面过了一帧后就立马翻脸。
果然,熟了就不爱了……
犹如望夫石般保持仰头的姿势定了一会,发现还是没有人发现自己,藏栗彻底泄气,有气无力地随手挥挥爪子,沉重的跑轮消失在桌子上,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做完这一切,它眼不见心不烦地蛄蛹圆乎乎的身体,滚回悲伤还没发生时的位置。
主人公之一,抱鱼完美避开了这场大起大落的闹剧,一个优秀的吃货一般跟着厨子走,正安然躺在宋玉竹兜里的它觉得自己又活了一天,这是个值得庆祝的喜事,非常适合奖励一下自己,毫不犹豫用触手延长朝宋玉竹另一个兜探去,那里有为它准备的干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