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知亭太有教养,他听完没有追问,反而解释自己刚才为何跳窗而逃。
“我是相信你的,这其中定是有什么误会,有人故意引我前去听墙角,知道自己中了计想偷偷走,谁知惊动了你。”
长公主惊诧地看着他:“你真的信我吗?”
“那是自然,你我已经谈婚论嫁,若这点事情就起疑,以后还怎么过日子?你我这个年龄,如果没有点过去就不正常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相信你能处理好。”
不等顾知亭说完,长公主眼泪已经扑簌扑簌往下掉,过来的途中,她一直在想如何跟顾知亭解释,没有想到连解释都不用。
他细心替长公主擦干眼角的泪,言语间还笑了笑:“别哭了,别人看了还以为我欺负你。”
长公主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扑进顾知亭怀里,头靠在他肩上,眼泪直流:“知亭,谢谢你这么相信你。”
顾知亭默默站着,在长公主看不到的方向,脸上却没了任何表情,眼中平淡得波澜不惊。
转眼到了五月。
许樱绯渐渐习惯了独自住在郡主府的生活,日子仍和以前一样过,只是换了个住的地方。摄政王送她的猫在她的投喂下一日比一日胖,窝在她怀里时跟它的名字一样,就是一个白绒绒的毛球。她与摄政王隔墙而住,这一个多月却甚少见到他,只有偶然两次出府时看到他的马车,也只是飞驰而过,没有任何停留。
侯府正在热热闹闹娶亲的准备三书六礼。
这日,许樱绯正与刘之瑶在府里下棋。
侯府的刘嬷嬷慌慌张张跑来。
“郡主不好了!小侯爷今日早朝到晌午都还没有回来,老夫人派人到宫门口一问才知,是刑部的人带走了!”
许樱绯脑袋轰的一声,猛然惊醒,“怎么可能?!”
“起初老夫人也不信,可刚才刑部的人派人来传话,还给老夫人出示了抓捕书,老夫人气急攻心昏了过去,现在府里一团乱,奴婢赶紧过来请您!”
许樱绯腾的一下起身,急匆匆往外跑,刘之瑶在后面喊她,要不要她回去问问她哥,她也没回头。
为了方便她回侯府,兄长前些日子在侯府的西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