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璃侄女康复来到凌海,这也让两家时隔多年终于有了破冰。
楚延走回餐桌旁,拿起酒给自己倒满酒又给南正天也满上了。
“正天,当年那场遭遇,你失去了若水,霖沁也失去了霖渊失去了整个卫家。”
“阿凝她从未想过要害若水,我们已经失去了太多。”
“月璃好起来了,瑾年在外流落十九年,别让曾经的恩怨,再蔓延到他们身上了。”
南正天的手紧紧攥着酒杯,抬起一饮而尽,他的目光带着血色,那是克制着情绪。
“楚延!”
南正天的嗓音低沉带着嘶哑,那是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
“我从没有嫌弃过温瑾年,一开始我对他是的确不满意,但却从未嫌弃过他,哪怕他是孤儿,看到他是真心喜欢我家璃儿,那便够了。”
“可现在,你让我如何看他,我现在一想到他便会想起若水,你让我怎么再去接受他。”
“卫霖渊为了维护彼岸花,可以说是被我生生逼死的,彼岸花也自焚于火中,就在我的眼前,我亲眼看着他们二人死在我的眼前。”
南正天的眼睛猩红,额角的青筋也因为回忆起当年而痛苦的狰狞着。
楚延看着南正天那放在桌上攥紧的左手,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又给他倒满了酒。
“正天,你心里的痛,我知道,我心中何尝不痛,当年那烙在我心底的伤口,和你一样,至今未愈。”
“这一切都怪我,如果当年我不炫耀,不大摆酒宴、不喝得酩酊大醉,或者那晚我带着霖沁和潇潇还有可人陪着你一起去与若水到凤鸣山,一切或许就会转变。”
楚延说完一口饮完杯中酒。
“一切都怪我怪我当年狂妄得意,怪我!”
“都怪我!”
楚延悲声的说完,眼睛也红了,当年的事,让他们心中都太痛了。
楚延面前的酒杯也被南正天倒满了。
他看向南正天也再次开口。
“正天,别让之前的恩怨再蔓延到瑾年和月璃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