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仇看着亮了刀的酒姨,眉头皱了紧、紧了又皱。
随后他眉头放缓又掏出烟盒,就那么弹出烟点燃抽了起来。
酒姨冷冷的看过来。
“秦天仇你是在激怒我吗。”
秦天仇缓缓吐出一口烟雾。
“我今天来就没有跟你动手的意思,只是询问刚刚那个问题。”
酒姨冷笑道。
“那是不是聂家认为董瑞的病是我一手安排的,这才派你来问的。”
秦天仇看着眼神冷冽的酒姨又抽了口烟,这才出声。
“是我来问的。”
酒姨气势散开,冷冷的笑出了声。
“秦天仇那不如你也将聂少钦差点被杀也算在我头上,毕竟你们聂家为了包庇袒护董瑞都干出来了,也不妨把这件事也按在我身上,这样你也好交差。”
秦天仇看着酒姨淡然出声。
“曼陀罗,我只是来问你,你何至于如此激动。”
酒姨冷声道。
“激动?”
“秦天仇你是兵王是杀神而我是杀手,立场不同,董瑞没有病就要坐牢,有病了,你们就想找个怀疑对象,以此来满足你们那虚假的心,不如我把董瑞折磨至死,公开折磨至死,让你们可以更好的找到理由,你说这样好吗。”
“反正你们不是想给董瑞有病找个理由吗。”
酒姨说到这里,声音都带着杀气的再次开口。
“若是你们敢拿瑾年说事,将这些推给瑾年,我必杀董瑞!”
酒姨说完最后一句,墨色眼眸也变得杀意凛然。
秦天仇沉着眉,最后将烟吐掉,也开口说道。
“收起你的杀意,我不会动温瑾年。”
酒姨刀回收,眼中杀意也渐渐收敛,可随后她又笑着道。
“秦天仇,你今天来不会是想让我帮你查是谁把药给董瑞的吧。”
“董瑞不可能买到药,能买到药的也就只有聂卫萱,而董瑞现在有病,那岂不是说董瑞是被聂卫萱亲手喂成有病的。”
“还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酒姨清冷的笑声回荡在这幽深僻静之处。
秦天仇眉头更是沉下。
酒姨畅快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