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中,两人的呼吸交织成白雾,她忽然瞥见他眼底藏着的温柔,想起地牢里他挡在自己身前的模样,眼眶又泛起水雾。
“你那日说的话…真的不记得了?”
花子游望着她颤动的睫毛,鬼使神差地俯身,在她鼻尖轻轻一啄。
“记得记得,我的扈大小姐。”
见她呆愣的模样,又补了句。
“不过现在…你这只炸毛猫得赔我件新衣服——刚才被你扯坏的。”
“谁…谁是炸毛猫。”
扈三娘挣扎着要起来,却被他箍得更紧。
花子游突然凑近,鼻尖几乎要贴上她的,嘴角挂着得逞的坏笑。
“来,嘴一个。”
扈三娘瞪大了眼,耳尖瞬间烧得通红,像是被人点了火的炮仗,猛地挣扎起来。
“你…你这登徒子,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知羞耻。”
“光天化日?”
花子游挑眉,看了看天上挂着的月亮,又低头冲她挤眉弄眼。
“三娘,这明明是月黑风高夜,最适合干点羞羞的…”
话没说完,扈三娘突然张嘴咬住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道让他倒抽一口冷气。
“松开。”
花子游闷哼,伸手去掰她的脸,却被她趁机在脸颊上狠狠拧了一把。
扈三娘得逞地笑起来,眼尾还挂着泪珠,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叫你轻薄我。”
“嘶…扈三娘你属螃蟹的?”
花子游揉着发红的脸颊,突然一把将她拦腰抱起。
扈三娘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玉簪遗落的长发如瀑布般散开,扫过他的手背痒痒的。
“放我下来。”
她捶打着他的肩膀,却被他托着腰举得更高,月光洒在她泛着红晕的脸上,连睫毛都镀着层银边。
花子游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耳垂。
“不放,除非…”
“除非什么?”
扈三娘警惕地瞪他,却见他突然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动作快得像只偷油的小耗子。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头顶传来闷笑。
“除非你给我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