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轻响。
花子游眼神骤凛,揽住扈三娘的腰肢旋身一转。
烛火应声而灭,屋内顿时陷入黑暗。他带着她紧贴墙壁,湿热呼吸喷在她耳畔。
\"别出声,有人来了。\"
扈三娘这才听见窗外细微的呼吸声——有人潜伏在回廊拐角的阴影里。
她突然意识到,花子游的胸膛正紧贴着她的后背,心跳声透过单薄衣料传来,沉稳得不可思议。
\"祝家的人?\"
他在她耳畔以气音说道,唇瓣几乎碰到她耳垂。
\"看来你的未婚夫,很关心你的行踪啊。\"
月光从窗棂间隙漏进来,在地上画出道道银栅。
扈三娘看见花子游的右手按在刀柄上,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黑暗中泛着冷白的光。
那只曾杀人无数的手,此刻却小心翼翼地虚环在她腰间,生怕碰疼她臂上的伤口。
暗哨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花子游却仍保持着这个姿势,忽然轻声问。
\"扈小姐,知道为什么他们叫我花蝴蝶吗?\"
扈三娘摇头,发丝扫过他下巴。
她感觉身后人低笑时胸腔的震动,像远处闷雷。
\"因为\"
他忽然带着她旋身而起。
扈三娘只觉天旋地转,待回过神,已被他抱着坐在窗台上。
窗外,一树梅花正开到极盛,月光下显得极其妖冶。
花子游指尖轻弹,片片梅花瓣应声飞起,在空中划出诡异的弧线,最后竟排成一线钉入廊柱——正组成个歪歪扭扭的\"花\"字。
\"飞花摘叶。\"
扈三娘瞳孔猛然收缩。
他松开扶在她腰后的手,任最后一片花瓣飘落她掌心。
\"不过雕虫小技。\"
扈三娘捏着花瓣怔忡时,忽觉颈间一凉。花子游不知何时已将那枚玉佩系回她脖子上,冰凉的玉坠顺着锁骨滑入衣襟。
\"定金还你。\"
他退后两步隐入阴影,唯有声音带着笑意。
\"我要的报酬,从来不是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