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偷偷抬眼,看见花子游正望着江面出神,夕阳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
——
而另一边…
西门庆的头,又开始疼了。
自打花子游带着二女跑了后,他便开始心绪不宁。
毕竟像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刺客,不知啥时候就可能再次偷偷的杀回来。
那道去年留下的伤疤,此刻正隐隐作痛,像是有根细针在脑壳里来回搅动。
他坐在太师椅上,手指不停地敲击着扶手,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
\"老爷,大夫来了。\"
小厮在门外低声禀报。
\"滚!都给我滚!\"
西门庆猛地抓起桌上的茶盏砸向门口。
\"一群废物!连个受伤的刺客都拦不住!\"
茶盏\"砰\"地碎在地上,热茶溅了一地。
屋内的丫鬟们吓得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出。
吴月娘捂着太阳穴上的淤青,小心翼翼地凑过来。
\"老爷,您消消气…\"
\"消气?\"
西门庆一把掐住她的下巴,眼神阴鸷。
\"那家伙今日能闯进我西门府,明日就能取我项上人头!你让我怎么消气?去年冬天的事,难道你忘了吗?\"
吴月娘疼得眼泪直流,却不敢挣扎。
“可是,玉楼她…”
西门庆一听到孟玉楼的名字,脸上的愤怒更甚。
“别跟我提那个贱婢,她死了便死了…”
他猛地甩开吴月娘,锦缎衣袖带翻了案上的鎏金烛台。滚烫的蜡油溅在吴月娘手背上,她咬着唇不敢出声。
人,恐惧一旦到了极致,便是愤怒。
西门庆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出,却浑然不觉疼痛。
\"潘金莲…\"
他阴森森地念叨着这个名字,突然一脚踹翻了面前的紫檀木案几,咆哮道。
\"既然动不了你,老子就先拿武大郎开刀…\"
街上——
武大郎正跟郓哥在一起摆摊,迎面却忽然出现一队西门府的家丁。
炊饼摊前,小六子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