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管你的事?就算不提这个,你给你儿子相亲是怎么回事?我还没跟沈天勾离婚呢你就给他相亲,你把我放在地上踩,还有脸说我!”
“还不是你作为儿媳妇不好好伺候他,你出去看看谁家的儿媳妇不是好好伺候公婆,伺候男人的,你连洗脚水都没给我端过。”
“你当我是傻子啊?那隔壁的叫周寂的怎么给姜南溪端洗脚水呢?你看人家小年轻的是天天买东西,又是买手表,又是买自行车,还买衣服,头箍,你儿子给我买过什么?他不仅没买过什么,还用我的雪花膏擦脚,你看他是个男人吗?”
沈老太婆:“……”
怎么就提到他们了?姜南溪:“……”
“你给我等着,我这就给我儿子说,等我儿子回来了,你就等着挨打吧。”沈老太婆身体发抖。
李月安无所谓,是沈天勾先光明正大的去相亲的,他找其他女人,她为什么不能找其他男人?
况且她可没跟其他男人做什么事,就是说几句话,大不了离婚,反正那会计死了老婆,对她也有意思,嫁过去也比待在这里好。
姜南溪回去上工的时候跟杜月梅说了这件事,“我来的时候他们吵得很厉害,他奶还说要把这件事情跟他爸说。”
杜月梅心里一跳,以她前世和今生的了解,沈天勾可能要搞出大事情了。
“搞出大事情?妈,他们都这样了还能搞出什么样的大事情?”姜南溪不理解。
杜月梅脸色沉重,“你不知道沈天勾这个男人有多恶心?有些事情他能犯,别人不能犯,你是他的亲生女儿,他都敢对你做出……我上辈子也是被他毒死的,你以为他什么事情做不出来?李月安根本就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有多可怕。”
姜南溪沉默了,“妈,我们两个得小心一点。”
杜月梅中午回到家,特地嘱咐了周寂,“你今天陪在南溪旁边,哪都不要去。”
周寂听说了今天发生的事情,狭长的凤眸眯了眯。
壮壮从不远处跑过来,它低吼着围着姜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