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棠:“哲学家,是我。”
安颜汐惊叫,“你终于肯联系我了!!”
姜棠:“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我担心啥呀,我知道贺聿舟就住你对面,你好好的。”
不用说就知道,贺聿舟告诉了秦昭阳,秦昭阳又四处宣扬的。
姜棠问:“你还好吧,你的公司怎么样了?”
安颜汐的语气都欢快起来,“感谢你,我的公司起死回生了,你等着我敲钟的时候,分你股份!”
姜棠也替她高兴,“你终于不用回家躺着吃了。”
安颜汐又问:“你跟贺聿舟和好了没有?”
“没有。”
“没有就好,你也要让他尝尝那种滋味!不过···”安颜汐问,“你们俩现在是什么情况?”
姜棠思考了一会儿,好像她也说不上来两人的关系。
像朋友,可比朋友亲密,也比朋友更了解对方,但也不是恋人,姜棠对贺聿舟好像没有了以前那种激情和占有欲。
姜棠说:“我也说不上来,好像我现在连别的女人追求贺聿舟都无所谓了。”
安颜汐分析,“我觉得吧,要么就是你被上次的感情伤透了,已经产生了应激障碍,对这种事迟钝麻木;要么就是你自信贺聿舟不会对别的女人感兴趣。”
姜棠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是安颜汐的分析,她是不太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