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现在有保底，就是想多争取一个机会。
成了多赚一份钱，不成也无所谓。
周越收拾得差不多后，姜涵宁从包里取出一张支票，递给他：“这是一开始说好的报酬。”
周越接过支票，数了一下零，满足地笑道，
“谢谢涵宁姐。”
这笔钱里已经算上了让他挨打的赔偿费，虽然他最后是没挨打，但反正姜涵宁想要的结果还是拿到了，他拿这笔钱一点也不亏心。
管乔那边虽然会给他资源，给他买奢牌衣服和昂贵手表，但从来不给他现金，所以他现在还是很需要钱。
周越收好了支票，戴上墨镜，愉快地冲姜涵宁摆手，“那我先走了，下次您还有什么忙都可以找我。”
姜涵宁点头：“谢谢，再见。”
周越一路脚步轻快地出了会所，掏出手机准备打车，忽然一辆黑色的面包车急停在他眼前。
后车门嚯地被拉开，周越一愣，直觉不对，正要反身去叫会所的保安，车上两三个黑衣大汉直冲下来，对着他就是一个电棍，然后动作利落地把他抓进了车，“唰”地关上门。
面包车在暴雨中飞速地开走了。
会所里，姜涵宁在沙发上坐着，平板上是她之前叫人恢复的和翟光的聊天记录。
她一条条地刷过去。
当时的情绪已经过去，现在再看这个，竟然会让她忍俊不禁，她很难想象秦耀怎么会扮演这样一个角色，对上他那张脸，就显得这些对话非常的搞笑了。
她一直刷到最后。
到最后一个晚安，后面就戛然而止，是她撕破了这层关系，像是梦幻气球，被戳破了。
搁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姜涵宁接起电话，是管家提醒她该去机场了。
丁瑶那边已经从医院转移出来，坐上飞机了。
“好。”姜涵宁应下，挂了电话，手指悬停在「删除」和「取消」的按键上，犹豫了几秒，最后还是按下了「删除」。
伴随着轻微的“唰”的一声，页面瞬间清空。
临走前，姜涵宁又给陈律打了个电话。
离婚手续还得过一下流程，她人出国，需要委托陈律代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