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人啊，张口闭口就是钱？你口袋里有几个钱啊？装什么有钱人啊！”
姜涵宁的目光随之转向她，目光落在她被冰敷的脚上。
没有骨折没有断。
挺好。
邹玲发现她一点都没生气，还打量自己的腿，当即气道：“你看什么看啊！”
邹母也反应过来：“我女儿可是被你家丁瑶亲手推下了楼梯，她从小学芭蕾的，这脚伤要是落下后遗症，我告诉你，你们根本赔不起！”
丁瑶听不过去，怼了一句：“什么芭蕾，她坐位体前屈都没及格……”
邹玲顿时涨红了脸：“你胡说什么！”
旁边的两个女生都知道邹玲的体育成绩，忍不住低下头，憋笑。
邹母对着姜涵宁大声道：“你听听，你听听，你们家孩子说的什么话，有家教吗？！”
姜涵宁不知道丁瑶的家教怎么样，不过姜家还真没有“家教”这个东西。
章老师刚才被打断了，也点火气。
他一贯是不敢得罪学生家长的，但对着这么一个年纪也不算大的姐姐，他也忍不住摆出老师的姿态，语调严肃：“丁瑶姐姐，丁瑶弄伤了同学，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应该端正态度，好好道歉。你们做家长的，不能一味容忍她。”
“还有你刚才这种唯金钱至上的价值观是有问题的，很容易给孩子树立一个不好的榜样……”
“嗯。”
姜涵宁点头，诚恳地应了一声。
章老师神色一缓。这样的态度才对嘛，丁瑶同学要是早这样好好道个歉，那事情就不会闹成现在这样了嘛。他刚打算继续说，就见姜涵宁对着邹母，干脆利落地报价，
“一万。”
章老师：“？？”
邹母气笑了：“一万？你当菜市场买菜呢！我女儿可是受了你妹妹的身体和精神攻击……”
她伸出手，“五万！”
邹玲正在病床上得意地翘脚，听到最后的“五万”时一下瞪大眼睛，简直难以置信，大叫一声：“妈！”
姜涵宁对此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