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时日周济昏迷,子谦也跟着丢了魂,整日整夜守在榻前不离。
如今是重伤昏沉,若是日后当真不敢多想,他这个弟弟看着冷淡,实则最是重情,认准一个人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不该啊,”白无双提笔写写画画,满脸苦思不得解:“我来来回回多少个方子,连同换血都用了,可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沈萧去拉他,白无双没好气的将他推开:“去去去,别碍事。”
“一个戏班子传下来的毒药,会用什么稀奇而又罕见的药引呢。”
沈萧看他认真沉迷,认命的去洗漱,回来见人还伏案苦熬,就摇头回了房。
刚刚换下衣衫,眼前就一阵风闪过来,白无双很是兴奋:“沈萧,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沈萧挑眉,抬手揽着他腰:“说来听听。”
“我陷入了误区,毒药的确是戏班子传来的,可用药的却是皇室,他们怎么可能会拿来就用,且还用在指定人身上。”
沈萧松了他发簪,追问他:“然后呢。”
“然后为防止解毒,皇室定然加入了特定的药引子,既不破坏毒性还不易令人寻得,更不易让医者察觉。”
白无双摸着下巴:“什么样的药,能与万物相融而不悖,能隐藏且不易察觉,究竟是什么——唔,沈,沈萧”
青灯只剩一缕烟,明月悄悄从房内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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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咬它,上啊大将军。”
“小谦小谦,咬它,对,好孩子,赢了有奖励。”
沈清臣自床上坐起,直勾勾盯着前方。
桌边两人在斗蟋蟀,其中一人正对着床的方向,他眉眼生动,一瞥一笑都格外灵动鲜活。
琉璃窗的光铺散在他身上,七彩斑斓的颜色里没有一个比他更出彩。
才二十有三,该如此鲜活才是。
“沈清臣。”
一声呼喊人已经飞奔的扑过来,沈清臣接了个满怀。
周济紧紧抱着他,埋怨道:“你可真能睡,都四天四夜了,西南军都到家门口了你才醒。”
“四天四夜?”沈清臣有些意外,他这么能睡的吗?
“你怎么样?可有哪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