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大刀大枪的上去干呗,净弄杂子些下作手段,呸。”
近两个月来交战不断,可却同往常不一样。
以前你来我往不过一条命就是干,可现在不一样了,漠北军处处使诈,定襄军一直都处于防御和警戒状态。
“这仗,真他娘的憋屈。”
比起其他营的将领,楚天阔还算冷静的:“西南军被阻,若是再从别的地方调动兵力,用时过长怕是来不及。”
“且昨日一战,漠北来势汹汹,只怕下一次……”
“这群孙子,烟弹毒弹轮番来,还有随时埋的火药,简直是防不胜防。”
司阳烦躁的直薅头发。
比起他们来,沈清臣倒是镇定自若,一点都不慌。
“以彼之身还之。”
在一众粗嗓子里,这道凤鸣竹音格外悦耳。
诸将寻声望去,那张过分艳丽的面庞本该人人夸赞惊叹,可他那身衣服却令众人厌烦。
交战营出现朝廷的监军,绝非好事。
至少对于定襄军是如此的。
“正有此意,”沈清臣转头对周济一笑,继而望着诸将道:“现下西南军被阻,与我们利大于弊。”
“定襄军驻守襄城嘉关数年,我们与漠北早已成不世之仇。”
“这些来自极北的恶兽,在虎视大燕每一寸土地,他们充满凶狠和血腥,一旦成功……大燕将彻底成为他们的屠宰场。”
“你们不只是定襄军的将领,更是百姓的守护神,是朝廷的先锋,是大燕的定国柱,”
沈清臣撑起手臂在桌上,目光幽沉十分坚定:“收起你们怯懦向己的利刃,挥动刀锋将这些极北的恶兽打回去,让他们知道大燕男儿的凶猛,让他们永无向燕之心。”
司阳高声喊着:“愿为先锋,刀斩漠北。”
“哈哈,”楚天阔单膝跪地,那半张儒雅的脸上是兴奋:“此战——不死不休。”
司阳胳膊肘捅过去:“呸呸呸,什么死不死的,净是不吉利的。”
“我的错我的错,”
原本忧心焦躁的各营主将,此刻阴霾扫去个个重现奋勇,气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