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声闷响,何雨柱用肩膀撞开木门,腐烂的木屑扎进他的衣服。月光下,后山的轮廓隐约可见,远处传来野狗的吠声。
“追!”三个男人紧追不舍,何雨柱突然转身,借着黑暗的掩护,一刀捅进最右侧男人的腹部。
“啊——”男人惨叫着跪倒在地,鲜血汩汩流出。
为首的粗犷男人红了眼:“你找死!”
何雨柱不闪不避,迎着他的铁棍挥刀格挡。刀刃崩开豁口,他的手臂也震得发麻,但他知道,这是唯一的生机。
“老村长!”何雨柱大喊,“把牛棚的门关上!”
老村长会意,用尽最后的力气将沉重的木门合上。“咔嚓”一声,门闩落下,将追击的男人挡在外面。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何雨柱靠在门板上喘息,鲜血顺着他的指缝滴落,“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儿。”
翠芬抱着陶罐跑过来,看着何雨柱身上的伤,眼泪夺眶而出:“雨柱哥……”
“别哭。”何雨柱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把铁匣子带上,我们去后山。”
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刀刃上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那个天官冢的传说,此刻在他心中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牛棚外传来野兽般的嘶吼,木门被砸得砰砰作响,腐臭味混着血腥气弥漫开来。何雨柱反手握紧匕首,刀刃抵住门板,他能感觉到木门的震动,像随时会被撞碎。
“他们要冲进来了。”老村长哆嗦着抱紧陶罐,浑浊的眼睛盯着门缝里透进来的月光,“后山有狼,现在过去……”
“来不及了。”何雨柱抹了把脸上的汗,血水顺着下巴滴在翠芬递过来的布条上,“把铁匣子给我。”
翠芬犹豫片刻,还是将沉甸甸的铁匣子塞进他怀里。何雨柱掂量着的分量,这玩意儿比想象中重得多,表面布满锈迹和古怪的纹路,像某种图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