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澜沧江几里外的一个小村落中。
一间被荒废遗弃多年的破屋内。
周慕阳艰难的微微睁开眼睛。
眼前模糊,身体动不了,全身都疼,脑子有些迟钝,这是哪里?
有个模糊的身影走来。
“洛缘晨,你的命还真大,这都能活下来。”
接着就便感觉头被往上扶了扶,一股很苦的中药味弥漫在口腔内。
被强行灌完药后,周慕阳又沉沉睡去。
周慕阳,二十二岁,十六岁父母过世后就没人管他了,辍了学,跟社会上一些人混在一起,小偷小摸,打架斗殴,什么都做。
前一阵花了近一个星期时间,踩点了一间别墅。
那别墅难得有人住,不过却是监控设备齐全。
最后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居然被他成功潜入别墅。
翻遍这个别墅,值钱东西不多。
不过在卧室暗格之内,发现了大量黄金,多到他一次根本无法全部带走。
于是能装多少装多少,大概弄了近四五十斤。
趁着夜色,又将黄金埋于父母坟前,打算过一阵再找机会出手,估计下半辈子有了着落。
心情极好,找个小饭馆喝了点酒,走回去时,见到河边有人在吵架,酒劲上来,打算去看热闹。
结果被人推搡之中,把迷迷糊糊的周慕阳给推到了河里。
河道颇深,加上酒后,扑腾了两下就沉了下去。
随着身体的不断下沉,周慕阳的意识也逐渐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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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去多久,再次醒来,用了十多分钟让眼前的景物逐渐变的清晰起来,艰难的转头看向周围。
破败不堪的茅草屋顶,黄泥垒砌的墙壁,墙面有个大洞,阳光贪婪的挤了进来,有点晃眼。
一个白发白须的老者坐在不远处,似乎在搓着什么东西。
这是哪里?这里不是医院啊。
周慕阳努力的动了动身体,很疼,只有手指能微动,其他地方不听指挥,根本动不了。
周慕阳开口问了声,但声音连微弱到连自己都听不到。又努力尝试了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