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流下了泪水。
何平却是哈哈大笑说:“就是因为这个,你才找我麻烦,不惜置我于死地?”
“这个理由还不够吗?”
阻人前程,和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也不差什么了。
“哈哈,傻小子,你真他么的是个傻子。”
晁依久愣愣的看着何平,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何平说:“我拜师和你拜师可不一样,我跟吴师父学厨艺,是我爸和他做的交换,吴师父收我为徒教清真菜,我爸收吴师父在四九城的外甥为徒弟,教鲁菜,这算是一个交易。你拜师,你是关门弟子,我拜师,却是记名弟子,根本影响不了你的地位。”
“啊?”
晁依久傻了,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也就是说,他所做的一切,岂不就是个笑话!
忽然,他哭了起来,大声说:“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呵呵,这就是勤行里默认的一个小规矩,你连规矩都搞不清楚,怨得了谁?”
晁依久愣了,这是勤行的规矩?
“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真正的进入勤行,而且你自己如果是个有心人、聪明人,也是能了解到的。”
晁依久哭了更厉害了,自己基本就是个文盲,从小就不爱学习,根本谈不上聪明,唯一的优点,就是做事比较踏实,可缺点也很明显,做事固然踏实,可不太会拐弯。
如果是后世的人,肯定会说他就是一根筋,做事太过机械,不会变通。
这不,就是因为这个特点,晁依久知道,自己估计要完蛋了。
“柱子,柱哥,柱爷,你放过我,你放过我吧,我愿意给你补偿,求求你放过我。”
看着面色冷峻的何平,晁依久跪地求饶,不住磕头。
面对跪在地上、哭得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晁依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