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嘎拉村。”霍袭丞的手指划过导航屏幕,那里标着“林芝桃花节”的红色图标,“牧民说,南迦巴瓦峰的雪水滋养了百年桃林,每朵花开都带着雪山的祝福。”他转头时,阳光正穿过桃枝,在他藏式长袍的银饰上投下斑驳光影,“昨晚在民宿,我偷偷给莞莞录了段桃花视频,她在电话里说‘妈妈的裙子要变成粉色的云’。”
抵达桃花沟时,百年桃枝正垂落着带露的花苞。霍袭丞取出提前准备的藏式纱丽,淡粉的纱料上绣着银线勾边的桃花,正是他在拉萨的手工市集寻到的:“摊主说,这是用尼洋河水浸泡过的染料,”他替她系上纱丽,指尖划过她锁骨下方的天珠,“穿上它,你就是桃林里的花神。”
桃林深处的木屋里,老妇人正在酿制桃花酿,陶罐揭开时,清甜的香气混着青稞酒的醇厚扑面而来。霍袭丞接过木勺替她舀了碗,忽然在她唇畔落下一吻,将沾着的桃花蜜舐去:“记得在束河古镇,”他的声音低得只有她能听见,“你说‘甜要慢慢尝’,现在才懂,最甜的蜜,是你嘴角的笑。”
午后的雅鲁藏布大峡谷云雾缭绕,南迦巴瓦峰在云隙中若隐若现。霍袭丞支起画架,画布上已打好桃林的轮廓,溪水旁的桃花树下,他用银粉勾勒出两个交叠的影子——她的纱丽裙摆被风吹起,而他的藏袍袖口沾着桃花瓣。“帮我调点胭脂红,”他递过磨好的矿物颜料,“要像桃花刚破苞时,那种带着羞怯的粉。”
林蕴暖调色时,忽然发现他在画中自己的发间添了串桃花瓣,每片花瓣上都藏着极小的企鹅图案——那是女儿最爱的形象。远处的牧笛声忽然响起,霍袭丞从帆布包取出个桃花木雕,上面刻着他们的名字与东巴文的“春”:“在村口的老木匠铺打的,”他将木雕塞进她掌心,“桃木雕要刻上心上人名字,才能锁住整个春天。”
暮色漫过桃林时,他们的唐卡已添上大峡谷的墨绿。林蕴暖在双生星子下方画了对衔着桃花的青鸟,霍袭丞则用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