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痕迹还不少,耳背有,脖颈有,就连喉结上都有两个。
“四郎这是从哪处温柔乡归来?”
二皇子眉梢轻挑,语气里满是调侃:“秋夜寒凉,也不知哪个美人儿如此热情,在你颈间留下这许多爱痕?”
魏缜神色一僵,下意识抬手遮挡红痕,袖口滑落时反倒露出几道新鲜抓痕。
迎着二皇子狭促的目光,魏缜那张俊美的脸庞难得闪过一抹窘迫。
都怪昨夜那小东西那般主动热情,像是中了药般,又是啃又是咬的。
荡到叫人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今早起床一照镜子,她打得什么算盘,他自然也是一目了然。
法子虽笨了些,但……的确有效。
他只好临时寻了个托词,让袁松泉离京避上七日。
当然,他也清楚她既已起了疑心,再想遮掩怕是也难,不过是拖一日算一日吧。
“叫二殿下见笑了,最近家里养了只野猫,闹得厉害。”
魏缜不愿多说后宅之事,敛了神色,提起正事:“那苏婉清被囚半日,装疯扮傻,死活不肯吐露朝中与北戎密谋之人……”
“依臣看来,她或许并不知道密谋之人,不过是拖延时间。与其留着这毒妇,不如……”
“不如直接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