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男人能在女人身上留下痕迹,那她为何不能反其道而行。
晚上不能见光,白天他总躲不掉。
只要明日瞧一瞧袁松泉脖间是否有这些红痕,便知夜里的到底是不是他了。
她这难得的主动,又娇又媚,是个男人就抵挡不住。
魏缜由着她在身上又亲又咬的胡闹了一通,便再也压不住那乱窜的火气,翻身就将人压下。
舌尖抵了抵后槽牙,他一把扯开她的亵衣,俯身吻了上去。
又是一夜折腾,当晨光刺破薄雾时,又如前两日一样,身侧早已空无一人。
沈青梨望着锦被上凌乱的褶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唇畔。
昨夜那疯狂的吮吻,好似真的要把她一口一口吃了似的。
那般的狂热与痴缠,与白日里的袁松泉判若两人。
“夫人,你醒了么?”
梧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醒了。”
沈青梨应了声,起身时,瞥见铜镜里自己颈间的红痕,微微皱眉。
昨晚还不觉着,现在细想想,她咬了他多少下,他好像后面陆陆续续也都讨回来了。
这般锱铢必较,也像极了那个男人的做派……
她任由梧桐替她挽起凌云髻,簪上东珠步摇,却突然开口:“你去趟前头,备马车,我要出门。”
“啊?夫人要出门?”
梧桐诧异地停下手中动作,“是要去国公府吗?”
在梧桐看来,自家夫人在京中人生地不熟的,唯一能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国公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