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难得她这样乖巧温顺的靠在他怀里,且今夜龙凤喜烛、大红喜幛等一应俱全,也算得上是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不能做到彻底,但亲亲抱抱、揉揉捏捏,好歹也叫他解解馋。
算算日子,自打与她定下这门婚事,他已当了三个多月的和尚。
这血气方刚的年龄,当真是忍得他浑身都疼。
“乖娘子,张开嘴。”
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两根长指轻车熟路的捏住了她的下颌,温声哄着她:“让夫君亲一亲。”
这狎昵轻佻的口吻叫沈青梨顿时面红耳赤。
她怎么觉着,眼前之人的口吻这么像四郎君呢?
虽然姨母早就与她说过,男人到了床上都是一个臭德行,可她这会儿还是没办法将眼前这男人与那日在酒楼雅间见过的儒雅茶商联系到一起。
是喝醉了吧。
嗯,应当是喝醉了才这般孟浪。
她这般想着,又强行将魏缜的模样从脑中甩开——
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太深了,不然她怎么会在新婚之夜和自家夫君亲近,却满脑子都是他呢?
沈青梨深深的在心里唾弃着自己这种水性杨花的行为,同时也泛起一丝对袁松泉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