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陷阱里涂抹上屎尿,
让不幸中招的鬼子伤口迅速感染溃烂;
甚至还利用鬼子的电台发出假命令,引得一队日军如无头苍蝇般朝着悬崖走去。
每次完成任务后归队,
徐天亮的脸上总是挂着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
仿佛他刚刚不是在与凶残的鬼子生死搏斗,
而是去鬼子堆里串门走亲戚一般轻松自在。
然而,鬼子就像附骨之蛆一样,
无论他们怎样拼命摆脱,
都始终紧紧跟随。
第四天黄昏,
当伊洛瓦底江的水汽如轻纱般弥漫进竹林时,
古之月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低沉的轰鸣声。
他警觉地回头望去,
只见一辆装甲车正缓缓驶来,
车身上的膏药旗在暮色中显得格外刺眼。
齐副师长此刻正靠在江边的岩石上,
看着战士们忙碌地用竹子扎制木筏。
他的眉头紧蹙,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突然,他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
猛地抬起头,高声喊道:
“古之月,过来一下!”
“小古啊,”
齐副师长操着一口地道的安徽方言,
声音从未如此温柔过,
仿佛是在和一个亲近的晚辈谈心一般,
“你可还记得你在温佐说过的话吗?
你说咱们侦察连可不是吃素的啊!”
他的话语突然一顿,
紧接着,像是变戏法一样,
从怀中掏出一把手枪,
黑洞洞的枪口,
直直地顶住了自己的太阳穴。
“现在,我命令你,
带着弟兄们过江!”
齐副师长的声音异常坚定,
没有丝毫犹豫。
古之月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完全没有料到齐副师长会有如此举动。
他的苏北话因为震惊而带着一丝颤音:
“副师长,您别犯浑啊!”
然而,就在古之月的话音未落之际,
鬼子的炮弹如雨点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