竞拍会结束不久,林舒晚把公司继续交给小姑打理,打算自己去北山的禅院小住几天。
主管禅院的隐祐禅师和林家是旧相识,林舒晚小时候经常来这里玩。故地重逢时,大师一眼就认出了她,叹道:
“从天神又被贬为凡人,你这样做值得吗?”
林舒晚坦然地笑了笑:“当时觉得值得,现在我也不在乎了。”
“他的喜怒哀乐,从此跟我再无关系。”
禅师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让林舒晚放下行李,来书房陪自己下棋。
林舒晚很久没有静下心来下一盘棋了,她很快就输掉了第一局。
“我能看出来,你心里还藏着事。”禅师笑着把棋子收拢好,“不是关于他的,或许还有其他事?”
林舒晚也没想隐瞒,点了点头:“当年我突发急病回到a市,却因为飞机迟迟没有降落,最后死在了空中。”
“后来小姑和我说,是因为后面的乘客故意闹事,才让飞机长时间悬停在半空中无法下降。”
“后来事情被压了下来,但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是想揪出那个人?”禅师挑了挑眉。
“我不是大师这样的圣人,谁曾经害死了我,最少我要让他受到法律上的制裁。”
禅师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舒晚,”匆匆忙忙的阿缘突然跑进了小院里,可是话到嘴边,他又吞吞吐吐地不愿说了。
“是关于他么?”林舒晚一眼就猜出来了。
阿缘点了点头。
“他的事,不必告知我。”
“可是”阿缘看起来窝了好大的火,“可是季云深,他要和吴依依重新举行婚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