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间雅间环境不错，雅间三面墙，一面是镂空的，打造了亭林的模样，能看到亭外的人工荷花池。
傅慎廷喝了几口，雅间的移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黎亭彦拿着西装外套走进来，男人眉骨有些难以克制的激动。
关上移门的一瞬间，他就迫不及待坐到傅慎廷对面的沙发上说：“傅总，你查到是谁调包了杳杳？”
傅慎廷放下茶杯说：“你们别墅的佣人。”
“20年前被你们开除的一个叫张婉的年轻佣人，你有印象吗？”
张婉？
黎亭彦有些没有印象了，毕竟20年前他也就10岁左右。
家里佣人那么多，他一时没有马上想起来。
“她……”黎亭彦琢磨了会，记忆确实很模糊，根本想不起来。
“黎总想不起来？”傅慎廷看向他：“她因为偷了你母亲一件珠宝首饰被逮到，然后辞退了。”
傅慎廷提示到这了，黎亭彦这才恍然间想起来，眼眸微微睁大：“原来是她。”
“我想起来了。”
“她当时好像也怀孕了，跟我母亲同一个月份。”黎亭彦终于想起来张婉这么一号人物。
当时听说是她那个赌博的男友欠了高额的债务把她卖给他们家做佣人。
那会他们都不知道她已经怀孕了。
后来母亲生完妹妹，她去偷了母亲的珠宝，被管家抓到，报警丢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