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鸢脸色顿时一阵白一阵青,差点没被气死。
她神色勉强:“妹妹这话有些强人所难了,还没去做的事谁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意外情况,我没办法给妹妹保证。”
月初宁闭了闭眼,伤心的问:“意思就是你说了句空话,就叫为我牺牲让步了,我要求你说到做到,就是强你所难?”
月如鸢张了张嘴,哑口无言。
钟婉琴看月如鸢弱势了,自认为公正出来插嘴,“宁宁,你怎么能这样说鸢鸢,你姐姐出发点是为了你好,不管怎么说,你都该对她心存感激才对。”
“可是妈妈,村里魏婆婆告诉我,看一个人对自己好不好,不是听那人说什么,而是看那人怎么做。”
“……”
钟婉琴一噎,一时之间竟找不到话说她说的不对。
月初宁又继续:“我知道姐姐说出来的所有话都是为了我好,我会说很多话感激姐姐的,谢谢姐姐谢谢姐姐,我非常感动。”
光说不做,她也会啊。
月如鸢僵硬的抽了抽唇角,露出一副伤心的神色,“不管怎么说,我明天都会去找时琛哥哥商量打结婚报告的事,努力不让妹妹失望的。”
月初宁讶异的看了她一眼,看得她一脸莫名。
见她还在装傻,月初宁幽幽叹了一口气,“也罢,姐姐明知你对象已经出任务去了还要白跑一趟做样子,那就去吧,反正爸爸妈妈肯定会为你白跑这一趟又感动得让我对你心存感激的。”
这下连月建国都被她噎得闭上嘴了。
月如鸢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捏成拳,在只有月初宁看过来的时候,目光幽怨又恶毒,像一条恨不得生吞了她的毒蛇一样令人背脊发凉。
晚上睡觉,月初宁在黑暗中睁眼望着天花板,心里正为留城转户口的事烦着呢。
她只是一个倒霉的脆皮大学生,被家里惯得一身娇气毛病,吃不了一点苦,只想摆烂,不想回去抢收啊。
突然她心中一动,有了,可以相亲结婚留城啊!
她翻了个身背对已经睡熟的钟婉琴,可是上哪儿找男人相亲呢。
要不然去找周爸爸吧,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