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鸢心里又惊又气,就这么站在牛家门口委屈得直掉眼泪,“这话又从哪里说起,我连房间都让给妹妹了,哪里敢苛待她,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谁,要这样造我的谣。”
看热闹的左邻右舍咋舌,怎么有反转?
难道月如鸢才是最委屈的那个,大家白天都误会了吗。
却不想,下一秒就看到月建国就担忧的找过来了。
牛大海被吵醒本就有些不高兴,看他来了正好把气撒他身上:“月部长,你家对待子女得一碗水端平啊,不能因为找回来这个,就把那个赶出家门吧,你看现在,把大家都吵醒了。”
月建国叹了一口气,“鸢鸢,你这孩子怎么那么不懂事,大晚上吵得你叔伯婶子们不能睡觉,还不快给大伙道歉,跟我回家去。”
在心底计划着月建国和钟婉琴肯定对她内疚不已的月如鸢听到这话,一下子傻眼。
怎么回事,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所有人都心疼她为养女让步,讨伐月初宁霸道吗。
大家一愣,月如鸢不是被赶出来的吗?
月建国拉着她又给被吵醒的邻居们道歉:“对不住大家,是两个孩子太懂事了一直互相谦让,谁也不愿意对方受委屈,我们夫妻最是爱孩子的,怎可能会厚此薄彼。”
众人一听,原来是这样,但又觉得月建国肯定隐瞒了什么,可月建国有意不说,大家只能悻悻回家关上门了。
反正日子还长,以后总有机会知道这两姐妹到底是真谦让,还是假大度。
回家得知房间分配的结果后,月如鸢心态差点没爆炸。
她没想到月初宁这张嘴居然这么能颠倒是非黑白,直接把她今晚所有的努力全都化为白费。
第二天一早起床,月如鸢顶着两个黑眼圈一夜没睡好。
她换了衣服出来,看到月初宁独自一人在厕所的水槽边上洗漱,心里的不甘涌出来,便走过去,压低声音道:“月初宁,你不会以为,你昨天装晕的事,没人发现吧?”
月初宁闭着眼睛刷牙没理她,像是没听到她说话。
她咬咬唇,不甘心的继续:“如果爸妈知道你在装晕骗他们,还花了十几块冤枉钱买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