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宁正要说话,正巧要和月如鸢一起出门的牛紫娟找过来了,看到秦姨带着个眼生的乡下泥腿子堵在月家,连忙过来问:“鸢鸢,发生什么事了,她谁啊?”
月如鸢目光落在月初宁身上,为难的向牛紫娟解释:“这位小同志说是我家亲戚,我想着会不会是搞错了。”
又看向钟婉琴:“妈,我记得爸爸说过,我们家除了大伯一家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亲戚了,更别提是乡下来的。”
当年接连天灾和大饥荒,月家同村的亲戚几乎都没有音信了,月家如今只剩一门亲戚,就是大伯月建军家了,如今也在月建国的帮衬下,买了份镇上的工作,搬到了镇上住。
钟婉琴点点头,“是啊,除了你大伯家,咱家哪还有什么亲戚。”
秦翠华一愣,看钟婉琴母女俩都这么信誓旦旦说她不是她们家亲戚,搞得她此刻有些不自信了。
她拉了拉月初宁衣袖:“丫头,你到底是不是他们家亲戚啊?该不会是找错门儿了吧,找错了也没事儿,要不我再帮你打听打听。”
毕竟全国上下叫“建国”的男人多如牛毛,万一真有同名同姓,那真是搞大乌龙了。
月初宁诚实回答:“我确实不是他们家的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