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稚鱼不知道那一日她是怎么走出路府的。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锐利的东西捅了个稀巴烂。
往后余生,她经常犯病,犯病的时候她就会想,到底是那日在路府的时候更痛,还是病入膏肓的时候更痛。
沈稚鱼总觉得,是那日眼睁睁看着自己所托非人时,更加痛苦。
后来,沈家便断绝了一切和路府的往来。
就在沈稚鱼觉得此生可能就这样平淡度过,直到病痛将她带走的时候,路惊澜骑着高头大马,从街道上向她飞奔而来。
不分青红皂白,便将她抢了去做通房。
路惊澜在马上笑得猖狂:“沈稚鱼,既然你不愿八抬大轿的娶你进门。”
“那我便一人一马抢了你做通房。”
“你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