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惊澜,我想要的,不是对不起,从来都是对得起。”
路惊澜呆坐在原地。
他衣不解带的日日照看沈稚鱼,不论沈稚鱼怎么赶他,少年如何威胁他,他都不肯离去。
他总是问:“稚鱼,你为何之前不告诉我?”
“为何你当年就是不肯给我低个头认个错?只要你肯低头,我什么都能原谅。”
沈稚鱼谈了一口气:“路惊澜,因为你知不知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无所谓啊。”
“我根本不在意你是否知道。”
“我也不在意你口中的原谅。”
路惊澜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少年将他往出推:“听见了么?稚鱼根本就不想见到你,也根本不在意你!”
路惊澜仍不肯离开,他的话语中已经带了哭腔:“求你让我看一眼稚鱼。”
“求你。”
“我想多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