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路惊澜召集了府上的护卫队,进行全城搜捕。
他不明白,她居然真的要离开他。
她可以气他,恼他。
可以将脚踩在自己头上侮辱他。
也可以将别的男子带回府中羞辱他。
这些都无所谓。
但他唯一没办法承受的是,她离开他。
她真的离开他了。
从前沈稚鱼一直在,他就以为她不会离开。
但等到沈稚鱼真的离开那一天,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失去她了。
路惊澜想不通,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的呢?
路惊澜心中一惊,莫非是从遇到那少年开始。
路惊澜恨的咬牙切齿。
难道说那个男子并不是她无聊时候的慰藉,她是真的对那个男子动情了?
就像曾经对自己那样?
路惊澜越想越觉得心慌,难以自抑。
夜已深,护卫队举着火把,在街巷间游走,仿若一条弯曲的游龙。
所有的大门都要被士兵踹开一一搜查,甚至城中的达官显贵家也未能幸免。
为了寻沈稚鱼,路惊澜不惜为自己树敌。
小桃儿从未见过路惊澜如此慌张的模样,她抓住路惊澜的臂膀:“侯爷,你莫不是疯了?”
路惊澜眼中仿佛有火焰燃烧:“没错,我就是疯了。”
他甩开了小桃儿的胳膊,起身骑上了自己已经很久没有骑过的马。
狂奔而去。
他一一思索着沈稚鱼可能去的地方,他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角落。
要快,一定要快,
就算是他们两个逃到了天涯海角,他也要把他们追回来。
而此时,沈稚鱼和少年已经骑着马车极速向城门赶。
沈稚鱼无力地靠在少年的肩膀上,马车稍微一颠簸,沈稚鱼便开始作呕。
少年将沈稚鱼垂下的脑袋扶正:“稚鱼,坚持一下,马上就出城了。”
沈稚鱼缓缓点了点头。
行至城门口,沈稚鱼听见了路惊澜的呼喊声。
“稚鱼!”
“稚鱼,别走!”
沈稚鱼心中大惊,连忙叫少年快些,少年狠狠抽了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