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偷偷办坏事,一边还没忘在控诉他的时候为自己找借口:
“裴鹤年,这都是你应得的!”
她的语气有些凶,但是又不敢大声,钻入耳朵里的调子又怂又可爱。
就像很多个因为有起床气,所以连早晨被他亲吻都要凶巴巴拂开他的时刻。
只是这会儿他的小乖,由于不得其法,所以要更可怜一些,连骂人的声音都在微微细颤着:
“谁让你欺负我,连交朋友都要限制我……”
“这也不许,那也不许,连新朋友也要给你过目,简直就跟防贼一样防着我。”
重量压下去一点儿,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又开始继续骂人:
“你根本就不懂我!”
裴鹤年身体紧绷着,平稳的呼吸早就开始紊乱失序。
偏偏对方浑然未觉,还开始不合时宜的提她的新朋友:
“人家小赵虽然生意做的一般,但是人还挺有趣的,而且也很绅士, 还邀请我和你一起去他们新开的马术俱乐部玩……”
这种时候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简直就是火上浇油。
躺在沙发上的男人手臂线条紧紧绷着,骨节分明的大手虚虚的扶着她,生怕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