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过现场是毋庸置疑的。但血手印的来历,她解释不清楚。只能说明,在叫大家过来之前,她洗干净了自己的手。如果人不是她杀的,她为何要如此?”祝宁有些想不通。
毕竟,其实陈玉香发现丈夫死亡,上前去摸一下丈夫,或者搬动丈夫都说得过去,手上沾染了血迹也很正常。
可不正常的是,她把血洗干净了。
祝宁想了一会儿,问柴宴清:“那她的鞋子呢?换了没?”
柴宴清摇头:“没有,鞋子底还有血呢。”
祝宁更想不明白了。
通常这种时候,就不用钻牛角尖了。
祝宁直接收工:“走吧,尸体表面应该化开一点了,切开看看伤口去。”
柴宴清便果断就要走。
江许卿却觉得有点儿粗糙了:“这就要走了?其他的地方不用看了?”
祝宁摇头:“没什么好看的了。再看也看不出什么来。而且,这地方随时都能过来看。”
物证是不会跑路的。
但尸体是真会腐败的——反复解冻的尸体也是会臭的!
不过到了院子里,祝宁看了一眼院子的围墙,却问了句:“有没有翻墙的痕迹?”
柴宴清摇头:“没有。墙上没有任何脚印和血迹。”
祝宁指了指靠在墙上的梯子:“那那个呢?”
柴宴清看了一眼,也给出了解释:“我问过陈玉香和他们隔壁的邻居。陈玉香和隔壁的寡妇安琴娘关系很好。两人都有过丧夫的经历,所以比旁人更说得到一起去。陈玉香家境好些,经常给安琴娘送吃的,他们嫌走大门麻烦,所以就架了个梯子。有时候递东西方便。”
祝宁看着梯子感叹:“那关系是真的好。”
江许卿非要插话进来:“安琴娘和他们家关系很好。安琴娘会修琵琶,这个活儿还是刘德帮忙找的。她本身也是弱女子,所以她不可能杀人。案发当日,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家里。她的儿子和女儿并不在家。”
祝宁扬眉:“你好肯定。”
江许卿抿了抿嘴唇:“安琴娘十分瘦弱。她不可能能杀得了刘德。”
柴宴清也开了口:“安琴娘的确十分瘦弱。而且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