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霄宁可得罪你父亲,得罪皇上也要拉你给我陪葬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打算将他在镇北军的势力交付给楚大梁,他心中有愧,才想在我临死前补偿我。”
玉婉静静听着,未言语,楚瑾玄与楚云霄的父子恩怨,她不便参与。
她起身下榻,扶楚瑾玄躺下,拿来药膏为他涂抹。
楚瑾玄一声不吭,玉婉却看到他额头布满汗珠,
“疼就喊出来。”
“不疼。”
楚瑾玄故作轻松,“小伤罢了。”
玉婉心道,要不是受伤后总喝安神汤催眠,今天也不会让旁人钻了空子。
“想到是谁在害你吗?”
“想不出。”
玉婉诧异,
“你想不出?你今天给你爹娘下绊子,逼他们死皮赖脸接受我。你都病了,命悬一线,还能操心这些事,你想不出谁害你?我不信,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担心。”
“我没逼他们,玉家富贵了,他们想巴结,提亲是早晚的事。”
楚瑾玄说得轻松。
有些事,玉婉不知道最好。
玉婉曾失身于自己,以母亲楚大夫人的脾气,即便提亲也会踩玉家一头。
国公府人口众多,玉婉心思单纯,做事冲动,很容易遭到旁人算计。
只有让父母低声下气,求皇上赐婚。
玉婉在国公府的日子才能顺风顺水。
玉婉将药膏抹在楚瑾玄伤口处,轻轻吹了吹,试图缓解疼痛。
“怎么样?好受些了吧。”
“嗯!还行。”
楚瑾玄将身子压在床上,恨不得严丝合缝才好。
他真是体会了把做太监的滋味。
有色心,不中用,整个人都很想哭。
玉婉抹完药,坐到他身前,吧嗒亲了他侧脸一口,
“眼尾都红了,疼还逞强。”
楚瑾玄将脸埋在床上不想理她。
可越是不理,玉婉越摸这儿,抠哪儿,楚瑾玄心里说不出个滋味,酸爽难耐。
一大早便要起身离开。
玉婉自是不答应,咬唇瞧着楚瑾玄眼神惶恐,她意识到玩笑开大了,她应该跟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