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能强忍着心中的愤怒与慌乱，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这次是我不对，把阿宇吓坏了。我今天来就是专门给他认错的，以后保证不会现出现这种事了。”
方珺玥神色平静，仿若未看见方瑶的窘迫，只是缓缓蹲下身，捡起地上的离婚协议书，又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笔，递到方瑶面前，吐出两个字。
“签字。”
方瑶不明所以，“小姑？”
方珺玥的表情瞬间变得淡漠，冷冷说道：“我们没什么血缘关系，不用叫我小姑。”
“签字，不然方家以后不会再管你死活。”
听见这话，方瑶彻底慌了神。
她再也顾不上和邱宇争论财产分配是否公平，哆哆嗦嗦地接过笔，在离婚协议的最后一页，匆忙签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