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不认识老者的弟子见状，也慌忙跟着拱手作揖。
万妙言见叶凡还愣着，悄悄扯了扯叶凡的衣袖。
叶凡会意，也跟着装模作样地行礼。
“嗯。”
于华淡淡应了一声，目光如鹰隼般扫过人群，当看到站在万妙言身旁的叶凡时，其雪白的眉毛微微皱起，“你是杂役弟子？”
“他说，他已晋升为外门弟子。”
洛新江阴冷的声音抢先响起，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
“已晋升外门？”
于华目光微凝，苍老的面容上浮现一丝疑惑，问出了跟洛新江之前一样的问题，“那为何，不身着外门弟子服饰？”
“弟子尚未来得及领取。”
叶凡上前一步，恭敬地拱手道，“而今洗魂山即将开放，弟子不愿错过这次机会，还望长老能够通融。”
“你确定，你已是外门弟子吗？”
于华捋着长须，双眼直视叶凡。
他并非刻薄之人，若叶凡所言属实，行个方便也无妨。
“千真万确。”
叶凡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地与于华对视。
“既然如此……”
于华正要应允，洛新江突然冷笑一声，盯着叶凡，开口打断道，“如果事后发现，你并非外门弟子，是在诓骗于华长老呢？”
于华眉头微蹙，显然不悦被打断，但这个问题确实值得考量。
随即重新审视向叶凡，等待答复。
叶凡微微一笑，知道洛新江是在给自己下套。
不过他本就是外门弟子，没什么好怕的。
“若我不是外门弟子……”
叶凡挺起胸膛，朗声道，“愿死在于华长老掌下。”
这话，让洛新江等人不禁都怀疑了起来。
难道这叶凡，真成了外门弟子？
“老夫相信你！”
于华展颜一笑，转身面向洗魂山。
手掌一翻，一张鎏金符篆凭空出现。
继而指尖轻弹，符篆无风自燃，化作一道金光射向山巅。
霎时间，笼罩洗魂山的禁制如水波般荡漾开来。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