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必须留着。”楚宁昭放下筷子,又端起了一碗杏仁酪。
花灼灼犹豫着上前,稍作阻拦说:“公主今日喝了四碗,都是凉的。”
楚宁昭反驳说:“胡说,这碗我没喝过。”
四碗不一样的口味,这个味道她没喝过。
“那明日再让他做?”花灼灼递上湿热的帕子。
楚宁昭想了想,还是放下碗说:“算了,明日不用他做了,他身上的伤还没好呢,我不吃了。”
四碗不重样的,她好奇味道,就都想尝尝。
说完以后,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那碗杏仁酪,还舔了舔嘴唇。
花灼灼叹了口气,重新把碗递过去说:“明天,让他做些热的。”
“多麻烦啊。”
花灼灼认真的看着她:“不麻烦,他求之不得。”
别说一天四碗,楚宁昭要是让他留下,一天四十碗他也做得出来。
花灼灼虽然不希望府里多一个外人,但温怀会做甜水,比沈知有用多了。
楚宁昭还很喜欢吃,留下不亏。
“先养伤吧。”楚宁昭救他那日,看到了他身上的伤,且得养一阵子呢,身体要紧。
趁着楚宁昭心情好,花灼灼又汇报了一下沈知的情况。
楚阳给他找了一个客栈,他暂时不用流落街头。
“楚虞没带他回去啊?”楚宁昭惊讶。
花灼灼摇摇头说:“没有,安虞公主离开时挺生气的,自己走了,都没等六殿下。”